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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雨沫,我知道你要护着你哥哥。可这次飞蓬也做得太过了。国有国法,天有天规。如果忍着飞蓬这么闹下去,那真个天庭就会乱的!” 。。。。。。 “这。。。你看着办吧!”雨沫转身,两只水袖灌满厉风,天帝头上的匾,登时裂为两块。。。
新仙界。 呼的一声,划破宁静。 一道红波冲过来,飞蓬用镇妖剑割断了那道红波。顺势又利剑一挥,划出数道蓝光,直逼重楼。重楼身子一侧,身后的石阁裂成两半。重楼嘴角弯成了好看的弧度,冷笑一声,手腕翻转,顿时一团似火非火的红球冲飞蓬飞去,飞蓬躲过那团火球,向重楼飞去。重楼见势,集中魔力,用尽全力的力量冲向飞蓬。 今日就了结了吧! 飞蓬想。 其实二人几经在这打了三天三夜,似乎都有些惺惺相惜的样子,所以时间才会坚持这么长。 “飞蓬,还不束手就擒!” 这是空中传来声音。飞蓬知道,这一定是天帝龙颜大怒,正在召他回去。这神界的千里传音只有飞蓬能听见。但听来,似乎就在附近了。 飞蓬加紧时间收回脚步,用尽毕生的力气守住功力。 重楼眼看就在眼前,没想到他又突然收住脚步,如今自己已在眼前,收回是不可能的了。。重楼心里一惊,难道他。。。 只听“啊”的一声,便已不见人影。唯见飞蓬从不离身的镇妖剑从空中脱落,笔直的朝人间飞去。 但这都不是重楼担心的问题,他想的是,飞蓬哪里去了?
天宫。 “飞蓬,你可知罪?”天帝问道。 “我。。。罪臣该死。。。”飞蓬面部开始扭曲。 “来人哪!把。。。” “慢着!” 天帝还没说完,雨沫就跨进了天宫大殿。 “雨沫不要插手!” 大家面前出现一位美妇人。这位妇人虽然年龄以老,但美貌堪比当年。她就是天后。 “天、天后。。。”雨沫惊住了。 “不要插手!这是你哥哥应有的惩罚!” 。。。。。。 “让飞蓬转世人间。把他拖下去。。。” “是。”
你要好好的。 哥,哥你别走,哥!我来杀掉他们,我行的! 沫儿,不要胡来!好好照顾自己! 哥。。。。。。
“啊,哥,哥!”雨沫惊醒。瘦小的脸上满是惊吓。 “公主,你、你怎么了?” “我哥呢?啊?我哥呢?”她疯狂的抓住那人的衣领,问道。 “他,他走了!” 。。。。。。 沉默,面部表情停留在惊吓的样子。
神树。 风吹依然,但这风似乎有些凶狠,全没了那种温柔。 “夕瑶仙子。” “雨、雨沫公主吗?”声音有些伤感。 “你在哪?” 风吹得更猛烈了。神树大片大片的叶子坠落。好像该是收神树果实的时候了。 “你别进来!我、我。。。。。。”霎时,慌张代替了悲哀。 “你在做什么?”雨沫说着就要往里走。 。。。。。。 神树的果实应声而下,就如千万盏白灯,如此美丽。 万千到白光射出神树,众神门知道,又到了收神果的时候了。
雨沫静静地走在南天门,心里默默的想,每次收神果,哥哥总是负责把神果拿给天后、天帝,可是现在。。。 这时,雨沫面前出现了一个红衣男子。似乎在哪见过,记不清了。红衣男子面部冷峻,却有一丝伤感,眼睛里也写满了不忍,薄薄的嘴角平和宁静。威风凛凛的披风柔软下垂。 雨沫没有多想,径直的走过那名男子。 她走过去时,男子感到了与生俱来的寒冷。并不刺骨,但也不温和。 “等等。”男子叫住了雨沫。 雨沫停了一下,并没有回头。 “你是他的妹妹对不对?”雨沫努力使自己听出他是什么语气,可是他似乎没有感情。 雨沫点了一下头。 “你是。。。?” “重楼。” 雨沫呆了一下,突然想了起来。 “你哥他。。。” 雨沫回过头,长长的头发随风飘过,身后白色披风张扬的舞着。 “打入轮回!”雨沫静静一笑,接着说“这个结果。。。你满意吧?” 重楼听后,默默地走开了。
魔界。 魔尊正殿。 我害了他? 飞蓬,你我还未决出胜负,你怎能死? 重楼,堂堂魔尊,竟会如此伤心,这,还是第一次。
魔界的竹林,深远而幽静。 一片黑暗之中,出现了一抹刺眼的蓝。 她幽静,她深沉,她冷漠,她又孤单。 唯一让她感到高兴的,只有那个红发火眼的男子——重楼。 她心甘情愿的为他做一切,即使他连看她都不看一眼。但这又怎样呢?谁让她爱他,爱得那么强烈。 蓝衣女子转身离开竹林,她在这片竹林里呆了千年。身为魔界护法,除了执行魔务,她没离开过魔界半步。现在,是该出去走走了。
千年。 好长好长的一段时光。 雨沫尝到了等待的滋味,而且,一等便是千年。 千年里,流不尽的泪水,叹不完的气。 孤独,寂寞。原不属于她,但是,现在,似乎全都到了她这里来。 夕瑶仙子这阵子似乎很忙,刚刚过了收神果的时候,夕瑶仙子又忙着不见她。难道是因为哥哥?
“雨沫。”天帝面部表情严肃地说。“你去人间一趟!” “为什么?”她恨天帝,从不愿意与他多说话。 “去找你哥哥。”天帝笑笑。 雨沫呆了。 哥哥。这两个字对她已经很模糊了。 “去吧!”
转眼间,雨沫到了一个人声鼎沸的地方。 这里完全不像神界。 “这里是渝州。?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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